第18章：在做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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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審完邱婆子之後，藍湛又審了劉華子一次，劉華子如同邱婆子說的一樣，他並不承認自己偷拿了她的安眠藥，而且他從劉華子的微表情來判斷，劉華子並沒有撒謊。
如果安眠藥不是被劉華子偷走，那麽他們之前的全部猜想都得作廢，案子又會朝著一個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。
藍湛審問完劉華子出來以後，已經是晚上十點，派出所的民警差不多都已經下班了，只留了兩名民警值班，刑偵大隊除了楊隊和玉湛，其餘人都出外警去了。
楊隊靠在墻上抽煙，藍湛看著地上三四個煙頭，“楊隊，少抽煙，傷肺。”
他將手裏的煙頭扔到地上，用腳踩滅，“沒進刑偵大隊前，我不抽煙不喝酒，自從在裏面熬了一兩年，抽煙喝酒全都學上了，那時候壓力太大，又不能將這些負能量帶回去給老婆孩子，就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解決。”
那也正是他被提拔為刑偵大隊隊長的時候，他剛從警校出來兩年而已，自己是個楞頭青，還要帶著一幫老警察處理案子，有時候遇到的案子非常棘手，心裏壓力很大。
所以從那時開始，他每次回去前，都會在門口的樓梯間抽一根煙，或者在樓下喝兩杯小酒，將自己所有的壞心情收拾幹凈以後，再帶著一張笑臉回家。
“這次的案子的確棘手。”
“也不算十分棘手，只不過社會輿論太大，上頭給的時間太緊而已。”
“楊隊，現在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，我想對你說說心裏話。”
他嘆了一口氣，“我知道您想說什麽，範春極大可能並不是被劉華子殺害。”
原來楊隊都知道。
他拍了拍藍旭的肩膀，“小子，說實話，你真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些我當年的影子，不過有一點你卻和我大不一樣。”
“哪點不一樣？”
“當年我已經和我現在的老婆處了一年多男女朋友了。”
楊隊這是在嘲笑他還是一條單身狗？
“楊隊，你可就使勁打擊我吧！”
“我不是在打擊你，我是想對你說，小倪老板這人很不錯，人長得漂亮，性子也成熟穩重，你要是喜歡，就使勁去追。我已經幫你查過了她的戶籍信息了，她家就只有她與爺爺，並沒有那個男人，那個男人很大可能是她的追求者。”
他特地加了一個“小”字，就是害怕藍旭分不清，又以為他說的是倪文天。
藍旭聽到這個消息，他的身體一震，那個男人竟不是她的親哥哥，她為什麽要騙他？
在去九龍河的途中，她還靠在那個男人身上睡覺，她和那個男人住在同一地方，而且今天晚飯的時候，那個男人還因為他給她夾菜生氣了。
以前的霓凰從來不會對他說謊，她也只喜歡和她與金水水一起玩，現在她變了？
一想到這些，藍旭覺得自己釀了二十來年的醋壇子一下子被打翻了，整個清遠古鎮派出所上空都籠罩在一股酸味之下。
楊隊見他這個模樣，他得逞的笑一閃而過，然後又一本正經地說道：“要我說，你長得不比那個男人差，只要你主動一點，小倪老板一定會被你拿下。”
他雖然很吃醋，但是腦子還是清醒的。
“楊隊，你為啥一直撮合我和阿凰？”
“這幹嘛！我還不是作為你的隊長，關心一下你的個人大事。”
他們刑偵大隊，單身的不止他一個人，為啥楊隊偏偏關心他一個人的終身大事？
“楊隊呀！咱們大男人說話就不拐彎了。”
“哈哈，你這小子有點眼力，我還以為我將這個消息告訴你，你就昏了頭腦，想不到你吃醋歸吃醋，腦子倒挺好使。沒錯，我努力撮合你和小倪老板，其實有一點私心。”
“什麽私心？”
“無名古董鋪玄得很，雖然很多事情無法用科學來解釋，不過倒挺好用。你若真追到了小倪老板，咱們就是一家人，以後若是再遇到棘手的案子，也不用花那麽多功夫。還有，你不知道有多少積案，有了她，也能還那些受害人一個公道。”
“楊隊，那你知道去無名古董鋪問事要收取身體的一部分嗎？”
他答得理所當然，“知道呀！不然怎麽讓你去色|誘。”
“既然你說無名古董鋪有很多事情無法用科學來解釋，但是卻挺好用，這就說明那些事兒說不定都是真的。今天倪爺爺知道我是去問事以後，就讓我回來仔細琢磨要割取身體的哪部分，而且他還很生氣。我覺得，或許不收取問事人身體的一部分，阿凰的身體會受到損害？”
楊隊擡頭看天，今天的天好黑，竟然連星星和月亮都沒有。
“哪有你說的那麽邪乎。”
如果只是倪文天一個人那麽說，或許他並不會那麽想，但是霓凰說的和倪文天說的一般無二，那他就不得不這麽想了。
雖然現在霓凰的身邊多了一個男人，但是他還是有這點自信。如果事情不是很為難，她會給他開後門。
“楊隊，我不管什麽邪乎不邪乎，只要對阿凰不好的事情，我都不會去做。”
“你這小子，你怎麽就是不開竅呢！”
這時，邱婆子邁著蹣跚的步子來了，她的眼裏含著淚水，“警察同志，還沒有找到阿峰嗎？”
玉湛道：“老婆婆，只要他們找到劉峰，就會立即將他帶回來，你放心好了。”
邱婆子搖著頭，“我不放心，我怎麽能放得下心，阿峰的媽沒了，他的爸被抓了，他還是一個孩子，他怎麽接受得了，我真害怕他會想不開哩！”
她說著，一把抓住了藍旭的手臂，“警察同志，我老婆子求你，你也出去幫我找找阿峰。”
她說完這句話，她的整個身子就往地上滑，她這是要對他跪下？邱婆子可是和他奶奶差不多大的年紀，要是他真的讓她跪了，那可是大不敬了。
藍旭連忙兩只手抓住邱婆子的雙手，“老婆婆，你可不能這麽做，我答應你，你快起來。”
她連忙道謝，“謝謝，謝謝哩！”
藍旭扶著邱婆子去休息了以後，他去找楊隊，“楊隊，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去吧！”他又擡頭看了看天，“看這天，說不定待會兒要下雨，帶一把傘去。”
“我看過天氣預報了，這幾天都沒雨。”
他說完，就出了派出所。外面的燈灰蒙蒙的，像是被蒙上了一層東西，他心裏疑惑，盯著一盞路燈看了許久，看得自己的眼睛發花，也沒看出什麽所以然來。
他繼續朝前走，越走越覺得這條街有點陌生，而且腦子還有點不清醒。
他搖了搖頭，難道是現在時間太晚，他困了？
不對，他一直都是夜貓子，一般淩晨一點多才睡覺，他這會兒不可能會困。
他又走了幾步，一陣涼風吹過，他的腦子清醒了幾分，回過神來以後，發現自己的半個腳板都懸在清遠河的河道邊，只要他再稍微往前挪動一點點，他就得掉進去了。
他頓時覺得脊背生涼，剛才他根本沒往清遠河這個方向走。
怎麽一恍惚，人就到了這裏？
而且清遠河的河道兩邊都有路燈，現在這路燈就像是漂浮在半空中的星星一樣，今晚有很大的霧嗎？
這時，他的手機響了起來，是鄧警官打過來的電話。
難道已經找到了劉峰？
他接了電話，“鄧警官，找到了嗎？”
“嘶......嗶......”
電話裏頭沒傳來鄧警官的聲音，倒是傳來一些尖銳的叫聲，嚇得他連忙將手機拿得離耳朵遠了許多。
難道是信號不好？現在都4g網了，不存在呀！
“鄧警官，你說說話，大半夜的，你可別嚇我啊！”
“嘶......喵......喵......媽......”
這兩聲貓叫，一聲媽，叫得藍旭將手機一下子扔了，這個聲音和當時屍體剛打撈起那天的貓叫聲太像了。
叮咚......
手機掉入河裏。
藍旭朝清遠河內看，希望能找到他的手機，手機不重要，不過畢竟裏面存了霓凰的手機號碼，他可不能弄丟了。
他心想，鄧警官竟敢嚇他，他明天一定要他賠他手機。
他竟是能一下子看到河底，清遠河的河水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了？河底好像沈著一個東西，這東西從形狀來看像一個人。
如果河水能夠再清澈一些，他就能完全看清了。
他睜大了眼睛仔細瞧，突然那個東西的胸前有一個方塊在亮，那東西不僅在亮，而且還發出了聲音。不過由於方塊在水裏，他聽不清究竟是什麽聲音。
他心頭一震，那個方塊好像是一部手機，那麽躺在河底的又是一具屍體？為什麽清遠河內又出現了一具屍體？
他正在疑惑，突然一張腐爛的大臉冒著氣泡從水裏浮了上來。
“啊！”
藍旭被嚇得一下子坐到了地上，他以為是自己看花了，但是那顆腐爛的臉卻從水裏冒了出來。
黑貓一樣的嬰孩一下子跳入女人的懷中，它嘴裏叫著：“喵......媽......”
女人抱著孩子一步步走上岸，它這個樣子，和當初從河裏打撈起來的屍體太像了。
“為什麽！為什麽你們沒有找到他。”
女人的聲音尖銳刺耳，他感覺自己的耳膜都快被刺破了。
他捂住了自己的耳朵，這一切都不是真的，一定是他在做夢，那具屍體和屍體裏面剝出來的嬰孩為什麽會自己動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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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安眠藥不是被劉華子偷走，那麽他們之前的全部猜想都得作廢，案子又會朝著一個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。
藍湛審問完劉華子出來以後，已經是晚上十點，派出所的民警差不多都已經下班了，只留了兩名民警值班，刑偵大隊除了楊隊和玉湛，其餘人都出外警去了。
楊隊靠在墻上抽煙，藍湛看著地上三四個煙頭，“楊隊，少抽煙，傷肺。”
他將手裏的煙頭扔到地上，用腳踩滅，“沒進刑偵大隊前，我不抽煙不喝酒，自從在裏面熬了一兩年，抽煙喝酒全都學上了，那時候壓力太大，又不能將這些負能量帶回去給老婆孩子，就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解決。”
那也正是他被提拔為刑偵大隊隊長的時候，他剛從警校出來兩年而已，自己是個楞頭青，還要帶著一幫老警察處理案子，有時候遇到的案子非常棘手，心裏壓力很大。
所以從那時開始，他每次回去前，都會在門口的樓梯間抽一根煙，或者在樓下喝兩杯小酒，將自己所有的壞心情收拾幹凈以後，再帶著一張笑臉回家。
“這次的案子的確棘手。”
“也不算十分棘手，只不過社會輿論太大，上頭給的時間太緊而已。”
“楊隊，現在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，我想對你說說心裏話。”
他嘆了一口氣，“我知道您想說什麽，範春極大可能並不是被劉華子殺害。”
原來楊隊都知道。
他拍了拍藍旭的肩膀，“小子，說實話，你真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些我當年的影子，不過有一點你卻和我大不一樣。”
“哪點不一樣？”
“當年我已經和我現在的老婆處了一年多男女朋友了。”
楊隊這是在嘲笑他還是一條單身狗？
“楊隊，你可就使勁打擊我吧！”
“我不是在打擊你，我是想對你說，小倪老板這人很不錯，人長得漂亮，性子也成熟穩重，你要是喜歡，就使勁去追。我已經幫你查過了她的戶籍信息了，她家就只有她與爺爺，並沒有那個男人，那個男人很大可能是她的追求者。”
他特地加了一個“小”字，就是害怕藍旭分不清，又以為他說的是倪文天。
藍旭聽到這個消息，他的身體一震，那個男人竟不是她的親哥哥，她為什麽要騙他？
在去九龍河的途中，她還靠在那個男人身上睡覺，她和那個男人住在同一地方，而且今天晚飯的時候，那個男人還因為他給她夾菜生氣了。
以前的霓凰從來不會對他說謊，她也只喜歡和她與金水水一起玩，現在她變了？
一想到這些，藍旭覺得自己釀了二十來年的醋壇子一下子被打翻了，整個清遠古鎮派出所上空都籠罩在一股酸味之下。
楊隊見他這個模樣，他得逞的笑一閃而過，然後又一本正經地說道：“要我說，你長得不比那個男人差，只要你主動一點，小倪老板一定會被你拿下。”
他雖然很吃醋，但是腦子還是清醒的。
“楊隊，你為啥一直撮合我和阿凰？”
“這幹嘛！我還不是作為你的隊長，關心一下你的個人大事。”
他們刑偵大隊，單身的不止他一個人，為啥楊隊偏偏關心他一個人的終身大事？
“楊隊呀！咱們大男人說話就不拐彎了。”
“哈哈，你這小子有點眼力，我還以為我將這個消息告訴你，你就昏了頭腦，想不到你吃醋歸吃醋，腦子倒挺好使。沒錯，我努力撮合你和小倪老板，其實有一點私心。”
“什麽私心？”
“無名古董鋪玄得很，雖然很多事情無法用科學來解釋，不過倒挺好用。你若真追到了小倪老板，咱們就是一家人，以後若是再遇到棘手的案子，也不用花那麽多功夫。還有，你不知道有多少積案，有了她，也能還那些受害人一個公道。”
“楊隊，那你知道去無名古董鋪問事要收取身體的一部分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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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你說無名古董鋪有很多事情無法用科學來解釋，但是卻挺好用，這就說明那些事兒說不定都是真的。今天倪爺爺知道我是去問事以後，就讓我回來仔細琢磨要割取身體的哪部分，而且他還很生氣。我覺得，或許不收取問事人身體的一部分，阿凰的身體會受到損害？”
楊隊擡頭看天，今天的天好黑，竟然連星星和月亮都沒有。
“哪有你說的那麽邪乎。”
如果只是倪文天一個人那麽說，或許他並不會那麽想，但是霓凰說的和倪文天說的一般無二，那他就不得不這麽想了。
雖然現在霓凰的身邊多了一個男人，但是他還是有這點自信。如果事情不是很為難，她會給他開後門。
“楊隊，我不管什麽邪乎不邪乎，只要對阿凰不好的事情，我都不會去做。”
“你這小子，你怎麽就是不開竅呢！”
這時，邱婆子邁著蹣跚的步子來了，她的眼裏含著淚水，“警察同志，還沒有找到阿峰嗎？”
玉湛道：“老婆婆，只要他們找到劉峰，就會立即將他帶回來，你放心好了。”
邱婆子搖著頭，“我不放心，我怎麽能放得下心，阿峰的媽沒了，他的爸被抓了，他還是一個孩子，他怎麽接受得了，我真害怕他會想不開哩！”
她說著，一把抓住了藍旭的手臂，“警察同志，我老婆子求你，你也出去幫我找找阿峰。”
她說完這句話，她的整個身子就往地上滑，她這是要對他跪下？邱婆子可是和他奶奶差不多大的年紀，要是他真的讓她跪了，那可是大不敬了。
藍旭連忙兩只手抓住邱婆子的雙手，“老婆婆，你可不能這麽做，我答應你，你快起來。”
她連忙道謝，“謝謝，謝謝哩！”
藍旭扶著邱婆子去休息了以後，他去找楊隊，“楊隊，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去吧！”他又擡頭看了看天，“看這天，說不定待會兒要下雨，帶一把傘去。”
“我看過天氣預報了，這幾天都沒雨。”
他說完，就出了派出所。外面的燈灰蒙蒙的，像是被蒙上了一層東西，他心裏疑惑，盯著一盞路燈看了許久，看得自己的眼睛發花，也沒看出什麽所以然來。
他繼續朝前走，越走越覺得這條街有點陌生，而且腦子還有點不清醒。
他搖了搖頭，難道是現在時間太晚，他困了？
不對，他一直都是夜貓子，一般淩晨一點多才睡覺，他這會兒不可能會困。
他又走了幾步，一陣涼風吹過，他的腦子清醒了幾分，回過神來以後，發現自己的半個腳板都懸在清遠河的河道邊，只要他再稍微往前挪動一點點，他就得掉進去了。
他頓時覺得脊背生涼，剛才他根本沒往清遠河這個方向走。
怎麽一恍惚，人就到了這裏？
而且清遠河的河道兩邊都有路燈，現在這路燈就像是漂浮在半空中的星星一樣，今晚有很大的霧嗎？
這時，他的手機響了起來，是鄧警官打過來的電話。
難道已經找到了劉峰？
他接了電話，“鄧警官，找到了嗎？”
“嘶......嗶......”
電話裏頭沒傳來鄧警官的聲音，倒是傳來一些尖銳的叫聲，嚇得他連忙將手機拿得離耳朵遠了許多。
難道是信號不好？現在都4g網了，不存在呀！
“鄧警官，你說說話，大半夜的，你可別嚇我啊！”
“嘶......喵......喵......媽......”
這兩聲貓叫，一聲媽，叫得藍旭將手機一下子扔了，這個聲音和當時屍體剛打撈起那天的貓叫聲太像了。
叮咚......
手機掉入河裏。
藍旭朝清遠河內看，希望能找到他的手機，手機不重要，不過畢竟裏面存了霓凰的手機號碼，他可不能弄丟了。
他心想，鄧警官竟敢嚇他，他明天一定要他賠他手機。
他竟是能一下子看到河底，清遠河的河水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了？河底好像沈著一個東西，這東西從形狀來看像一個人。
如果河水能夠再清澈一些，他就能完全看清了。
他睜大了眼睛仔細瞧，突然那個東西的胸前有一個方塊在亮，那東西不僅在亮，而且還發出了聲音。不過由於方塊在水裏，他聽不清究竟是什麽聲音。
他心頭一震，那個方塊好像是一部手機，那麽躺在河底的又是一具屍體？為什麽清遠河內又出現了一具屍體？
他正在疑惑，突然一張腐爛的大臉冒著氣泡從水裏浮了上來。
“啊！”
藍旭被嚇得一下子坐到了地上，他以為是自己看花了，但是那顆腐爛的臉卻從水裏冒了出來。
黑貓一樣的嬰孩一下子跳入女人的懷中，它嘴裏叫著：“喵......媽......”
女人抱著孩子一步步走上岸，它這個樣子，和當初從河裏打撈起來的屍體太像了。
“為什麽！為什麽你們沒有找到他。”
女人的聲音尖銳刺耳，他感覺自己的耳膜都快被刺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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